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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女人 用诗情对抗战争

土耳其和叙利亚的流血冲突意外地导致了诗歌的繁荣,也产生了一批战时诗人或文人,他们用诗歌或文学式的报道表达对战争的憎恨、对国人的同情以及对和平和自由的向往。其中,一名叙利亚女诗人、一名土耳其女诗人最具有代表性,日前,她们向媒体讲述了她们的故事。

土耳其诗人马图尔说,她试图用写诗来“舒缓”库尔德人在战争中遭受的苦难。

在各方的炮火频繁光顾之下,叙利亚城市阿勒坡早已是一片废墟。除了叙利亚政府军和反对派武装,土耳其军队和库尔德武装组织也在这里枪来炮往,虽然他们有着共同的敌人“伊斯兰国”,可是这并不耽误他们继续着彼此之间多年以来的“夙战”。而这些,给叙利亚尤其是阿勒坡的民众以及当地的库尔德人聚居区带去了深重的灾难。

中东这个大战场战火正酣,而在一起废墟中,不可思议地出现了另一股力量:文化的、诗意的力量。比如最近,当地的电视上就播放了一个悲惨的故事:阿勒坡的一名花农在儿子的帮助下正在打理种植的玫瑰花时,突然就被炸弹炸死了;他的儿子一下子就成了孤儿。这样的报道颇有些文学化的味道,虽然没有声嘶力竭的反战呼号,但却有着惊人的穿透力,直逼人的心灵。


血与火的苦难 催出战争诗

这样的软性报道一下子难以让人意识到,可是在战火中崛起的“战时诗”却实实在在地让人眼前一亮。当然,这些诗人中,主要都是女性,其中最有代表性的两位分别是本简·马图尔以及马拉姆·阿尔-马斯里。

她们本来就是诗人,战争的爆发让她们有了更深的思考,她们用诗歌展现了一幅广阔的、人文关怀的画卷。既用白描的手法再现了一个个苦难的瞬间,同时又勾起读者深重的思考。

两人的写作方式截然不同。本简·马图尔是土耳其库尔德人,从小就体会到了族人生存的艰难,自己还坐过牢,因此,她的诗歌很超脱,很空灵,但潜藏着厚重的伤感和思考。

马拉姆·阿尔-马斯里是叙利亚人。马斯里本来是一个爱情诗人,她的诗作里既有爱情的快乐,也有情变的残忍。可是,战争的降临撕碎了叙利亚,也撕碎了作为诗人的她。她战后的诗歌真实地嵌入了在战火无情的社会里人类的脆弱,乍一读去让人很难接受。

“鸟儿在天空和大地之间翱翔/这个部落可能无法生存了/它们边说边飞走了/鸟儿像一阵风/我们都相信它们的话/部落无法生存了/我们用所有迁徙者的/颤抖的灵魂/凝视着自己/先是从高山上/然后从平原上”。

——马图尔

 

每一个战争中的悲惨景象,都会在马图尔的心里留下烙印。

含蓄的马图尔:

鸟儿说这个部落很难生存了

马图尔的诗作有一种神秘的色彩,她的诗升华了政治,同时升华了的诗又很有政治意涵。她把民众的彷徨定位在了对生存的意义的哲学思考上。她的诗作是现代的,是现代战争最残忍一面的诗歌化。

马图尔生于1968年,目前生活在英国。她幼年时就是个好学的小姑娘。后来因为一些原因被抓去坐了一年牢。她说,由于坐牢时完全不知道时间,她就开始写诗,因为这让她觉得自己还存在着,而不是任由监狱方摆弄的木偶。她靠着语言活了下来,而重构破碎的生命一直是她诗中的主题。

“我们的生活很幸福,可却总是有限度的。还是个孩子时,我就知道自己是库尔德人,很多人都认为,我们出生的地方并不属于我们。”“对我来说,唯有写诗才能弥补我心中的巨大落差,”马图尔说。

马图尔讲话时,既激情饱满,又虚幻飘渺。久远的山石、河流的本源以及先人的慧语都是她生命的一部分。“我不用政治语言,可是我的诗很政治。诗歌的含义是在诗之外,关乎人的生存以及生存的意义。从某个方面说,这不可避免地会成为政治问题。”

“我曾经像个流浪汉四处游走,可是一回到村庄,跟母亲坐在一起,就想说,我们不是隐形的,我们有自己的文化,自己的语言,也希望被看到。表明自己的存在,这本身就是一个政治立场。”

叙利亚内战激化以后,土耳其方面也加入了进来,与在叙利亚的库尔德人大动干戈。库尔德人也和叙利亚人一样,饱受战争的摧残与折磨。身为库尔德人的马图尔感同身受。她说,很想回到战火纷飞的家乡,可是却有心无力,而且去了也很可能是自投罗网,因此,她把更多的精力放到了诗歌创作上。

她此前所有的诗歌都是用土耳其语写的,而不是库尔德语。可是战争爆发以后,她开始使用库尔德语写,还会朗读给其他人听,意在表达对族人遭受的苦难的支持。有意思的是,她的库尔德语不太灵光,经常用错词。她的文盲的母亲就成了她的“语言编辑”,负责给她挑错改正。

马图尔写难民的一首诗是这样的,“鸟儿在天空和大地之间翱翔/这个部落可能无法生存了/它们边说边飞走了/鸟儿像一阵风/我们都相信它们的话/部落无法生存了/我们用所有迁徙者的/颤抖的灵魂/凝视着自己/先是从高山上/然后从平原上”。

另外一首虽然简短,但一样情感饱满且引人思考,“我知道/时间会飞走/去不是去/留也不是留”。

 

马斯里说,虽然她身在伦敦,但不管白天黑夜头脑里浮动的都是家乡被战火蹂躏的场景。

“在铃木车上/他把妻子的尸体放在地板上/整了整她破碎的衣衫/她仿佛睡着了/他把一袋面包/小心地放在高一点的地方/那是她刚刚出来买的/是孩子今天的口粮/这么说来/她没有白死”。

“我的名字叫自由/她赤身裸体地走着……/从田地里走过/臂弯里抱着她的孩子……/他们割开了她的喉咙/可是她仍然在唱着歌”。

“我们是逃亡者/等着镇静剂活着/睡眠时拥抱着自己的手机/凝视着手机屏幕发出的光”。

  ——马斯里

  

血泪马斯里:

名字叫自由 赤裸地走着

马斯里出生在叙利亚滨海城市拉塔基亚,从孩提时代起,就喜欢读书和写作。曾在大马士革大学学英国文学。上世纪70年代就开始发表诗歌,现生活在伦敦。早期作品多写爱情和婚姻。

比如,“触摸大地的精髓/让我的秀发自由飘洒/在我的嘴唇上抹上油彩/告诉大家我有一个嘴巴”;“把你的谎言给我/我把它们洗干净/再把它们包裹在我单纯的心里/让它们成为真话”。

“战争前,”马斯里说,“我的整个宇宙就是自己,很脆弱,很容易受伤。我丈夫和我离婚时,他的律师拿我写的诗歌作为证据,法官还认可了,称从诗的内容看,我不是善良、忠诚的妻子。”

战争来了,炮弹落下来了,化学武器燃烧起来了,阿勒坡、霍姆斯以及马斯里的家乡都陷入了战火。“我的内心世界突然变得非常广阔,”马斯里说。她现在只有唯一的爱:她的国家她的同胞。她去看望难民,接触了很多伤心的事,“我遇到一个女人,她说曾被六个人强奸。有些女人被强奸后,家人觉得丢脸干脆把她们杀死。”

 

在叙利亚阿勒坡,一次轰炸过后,女人们在废墟里绝望地搜寻着什么。

马斯里觉得,每一幅战争图都是分娩中的诗。

 

“我该如何帮助她们?我就给她们读我写的诗,她们听得很仔细,有时听着听着就哭了。”她的一首诗描述了叙利亚人在枪林弹雨下的生活:

“在铃木车上/他把妻子的尸体放在地板上/整了整她破碎的衣衫/她仿佛睡着了/他把一袋面包/小心地放在高一点的地方/那是她刚刚出来买的/是孩子今天的口粮/这么说来/她没有白死”。

她说,“这首诗的根据是一所大学被轰炸后的一个场景:母亲手里拿着小女儿的鞋子,女儿已经死了。”

那个死在海滩上的难民小男孩的照片也深深刺痛了她。“这些场景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对我来说,这就是分娩中的诗。”她的诗催人泪下,因为发自一个远离故土却为其心碎的游子:

“我的名字叫自由/她赤身裸体地走着……/从田地里走过/臂弯里抱着她的孩子……/他们割开了她的喉咙/可是她仍然在唱着歌”。

“我们是逃亡者/靠着镇静剂活着/睡眠时拥抱着自己的手机/凝视着手机屏幕发出的光”。

马斯里常会拿着手机,给别人看一个在叙利亚战场上失去生命的人。她说,“这种事每天都会发生,那种感觉像是漫长的刑罚,”“每天都是等待,疑惑着,下一个又会是哪个家人或朋友?还是其他人?”

马斯里说,只要她清醒着,都会为国家流泪;就算是梦里,出现的也依然是战争。她说,居住的地方几乎看不到阳光,不过她喜欢。因为她就像在过着双面生活,一半在伦敦,一半在叙利亚。

 

    


 

诗是“反武器”

诗人要用诗歌 消除战火

在马图尔看来,诗歌是“另一种方式”。她说,苦难的生活让人难以接受,你不得不寻找“另外一种方式”,诗歌就是在寻找另一种方式。我把精力放在这种生存方式上,我的脑子里有纸和笔,经常无声地跟自己对话。语言,以及随之而来的存在感,是切切实实的。

战争总是让人无处可逃。马斯里说,“许多人说,诗歌是武器,可是我不这么认为。诗歌为什么要做武器?如果它们是武器,只会把我们带回战场。诗歌应该是‘反武器’,这样才用来消除战火。”

两位女诗人战争前已经小有名气,获得过多种奖项,但是她们的“战争诗”却让她们引发了更大的关注。文学与战争,向来就是分不开的,虽然她们不见得有“发动南北战争的小妇人”那样的力量,能真的用诗歌来消除遍布叙利亚的战火,但至少给战火中的苦难者带去一丝慰藉与同情,注定会走进很多人的心灵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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